这辈子都还不完,只能竭尽全力对我好。 十年后,他功成名就了,却对全军区说,是我挟恩图报,逼他娶了我。 “姜知意,你的恩情我要还到什么时候?” 地成了他的妻子,虽然只是简单登记,没有盛大婚礼。 我努力适应着军嫂的生活,频繁出入家属院,默默支持他的工作。 萧瑾州从没反驳过我的身份,甚至在挑选新的勤务兵时,让我帮忙参考,特意嘱咐:“选个踏实肯干的男兵就好。” 可面试遴选那天,我一眼就注意到了条件并非最优的沈栖月。 不是因为她地方大学文秘专业的简历有多突出。 而是她那双眼,和萧瑾州已故母亲年轻时的照片,惊人地相似。 萧母在清醒时,是对萧瑾州极好的,是他灰暗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温暖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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